這些南國女子們走過千年的時光,
也走進了文人墨客的文字,
成為令人向往的美好象征:
那曾在西湖畔浣紗的女子,
是讓一代梟雄為之傾倒的施夷光;
那曾從蘇州北上大觀園的閨秀,
是讓許多讀者魂牽夢縈的林黛玉……
如今,當我們再次翻開古典的書卷,
那些南國女子的典雅芳華
便隨著木棉道的華服款款而來。
在南方,有一位美麗的女子,
她的面容若桃花般芳艷,如李花般清麗。
早晨她來到江北岸邊游玩,
夜晚她到蕭湘的小島中休憩。
想必這人水相依的情景,
定是令青年才俊曹植怦然心動,
以至于忘卻了世間煩憂。
美人漫步江畔,
飄逸的裙裾隨風飛揚,
是夢中歲月靜好的模樣。
她穿著端莊精致的華服,
戴著光彩熠熠的首飾,
顏如渥丹,分外迷人。
這首詩里寫的是
一位待嫁的南方女子。
她裝束華麗,明艷照人,
好似將所有優(yōu)美的字詞用上,
都不足以展現她的芳姿。
或許在自己***的年華
遇見對的那個人,
本就是一種無法比擬的美。
伊人的眉目好似清秋一般,
散發(fā)著婉約清雅的氣質。
她性格高潔,
身上的霓裳雅致得好像皎皎明月。
正是君子們所心儀的那種女子。
任繁花似錦,歲月喧嘩,
靜謐美好的南方女子,
總能不動聲色地惹文人墨客們愛憐。
她們手捧書卷、撫琴烹茶,
深情款款地書寫自己的詩意光陰。
這是一種濯清蓮而不染的清高,
也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溫婉。
南方女子身段的玲瓏、舞姿的靈動
通過這首詩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女人的美不應只有一面,
“靜若處子動若脫兔”,
正是詩詞中南方女子的寫照。
南國佳人的美似乎已經穿越時空,
永遠停留在詩詞歌賦、華服旗袍、
以及和南方有關的事物之中,
她們是小巷里的丁香,
是細雨中的煙柳;
她們是李白筆下的“越女”,
杜牧心中的“豆蔻”;
她們亦是古往今來每一個
或穿著旗袍悠然徘徊,
或穿著華服珊珊漫步的詩意女人。